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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需要的情报”昏暗的灯光下,映出的是一个脸上挂着伤疤的男子,如岩石般凸出的肌肉和刺青说明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善男信女之辈,以这个刺青壮汉为中心,房间中,40个男子脸大都带着淫邪而不详的笑容,他们的目光在人群中两个女子的衣服与雪白的肌肤上游离。
“真是有效率呐,果然,寻找黑暗中的猎物就要拜托黑暗中的猎人”说话的女子有着阴暗的美貌,字语行间充满着诱惑,幻惑的神态让在场的男人深刻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中最原始的**。
“呵呵,毕竟是高达九千万的报酬,我们自然要吃下,情报搜集正是我们的强项”
“很好”如古筝般的声音回荡在阴暗的房间内,穿着朴素和服的女子伸出了手
但是对方完全没有给的意思。
“我们这么辛苦……我觉得报酬应该增加”刺青男眼中的欲望显然不单只有对金钱的欲望了。
“闭上嘴巴,留下资料,然后退下吧”女子说道。
似乎受到了设想之外的侮辱,刺青男子脸色迅速黑了下来。
“两个小丫头估计是新来这个城市的吧,知道我们是谁么?鼎鼎有名的‘40大盗’,任务完成度评价是最高的‘S’的组织”壮汉的眼中满是巫毒的目光。
“顺带一提,信用度是最低的‘F’,城市雇佣兵的评价:能很好完成委托,但是往往也会将雇主吃空,令人头疼的蝗虫”用小扇子遮住半边脸的女子补充到“现在,闭上嘴巴,留下资料,然后退下吧。”
“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些什么么?”愤怒地开始颤抖的男子拔出怀中的改造过的缩短型双管来福枪“今晚我会让你们终生难忘!”
瞬间,周围满是拔刀和子弹上膛的声响。每一个音素都写满了威胁。
“这样啊……那么,拿好资料,留下手臂,然后退下吧”女子依然用刚才的声音冷漠的说道。
一阵奇怪的声响,男子便眼睁睁看着手中的来福枪无力地掉落在地上,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与及随着来福枪一起滚动着的手掌。
“咦?伊呀啊啊啊啊啊啊————————”惨叫着的刺青男如臣服一般双膝跪在地上。
“可恶!”站立在四周的人群同时。
又是数下奇怪的声响,是的,就在这双方剑拔弩张,电光火石的瞬间,昏暗的灯光吧周围男子的影子映照在墙上,只见男人们的身影扭曲了一下接着似乎被什么东西向各个方向拉扯起来,最后随着泼洒在墙壁上溅射的血迹,人的影子已经撕成了数块不规则的形状飞散开来。
连惨叫都还没发出,有名的“40大盗”就这样灰飞烟灭,放在任何人眼里这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吃么?”魍魉指了指已经没有手跪在地上的刺青男子。
“抱歉,我很挑食的”高傲的鞋底把正在抽泣的人的头骨踩得粉碎。
默默地冷哼了一声“一开始就打算黑吃黑么,真是乱来啊,德·莱斯那老头说得没错,真是一条狂犬”爱丽丝扫兴地看着把屋子染成红色的40人份的肉块。
叫做魍魉的女人无声的拣起地上的报告资料交给爱丽丝,仿佛在说:需要的已经得到了,剩下的给我闭嘴。
凭借可怕的动态视力,妖娆的吸血鬼刚才看清了让这些人瞬间死于非命的凶器,那是一种如蜘蛛网状细微的让人简直难以察觉的弦丝,当然,从刚才把众人分成肉块可以看出其韧性的强劲,简直就是散布在空中的利刃。
“我还以为你是个用剑的高手呢”阴沉而美丽的吸血鬼望向对方腰间的长刀“难不成是个摆设?”
对于派来监视自己行动的吸血鬼,魍魉对其没有任何好感,冷冷地把头向爱丽丝手中的资料抬了抬,示意提醒她快点翻开确认。
用鼻子笑了一声,自讨没趣的吸血鬼翻开资料。
目标最后出现在古街……之后没有出现过,也就是说对方的位置十有八九在古街唯一残存的地方——古屋之中。
接下来是少之又少的古屋的概况资料,大多由照片组成,很显然这大概都是偷拍的吧……
突然,衣饰古朴的女人伸出手指向照片上一个东瀛装束满脸疲惫毫无干劲的男子。“这个家伙……”
“嗯?”爱丽丝对于这个女人的举动感到许些吃惊,狐疑的转过头来。
“这个人……由我来杀掉”东瀛女子那非人类的兽瞳荡漾出冰冷的凶光。
“哼,凭什么?”爱丽丝轻蔑地笑着,在自己眼中,对方顶多不过是一条略显疯狂的猎犬,而猎犬是没有理由对自己讲条件的。
“这是我的报酬”如命令式的祈使句,女子寒冷的话语仿佛在空气中凝结,掷地有声。
“下贱的**”看着对方走远的身影,爱丽丝发出明显不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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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刺客者,生于阴,灭于暗。
命中注定的夜行生物必然与黑夜为伍,如今对于深陷敌营进退维谷的ZWEI来说,大部分人酣睡的午夜,正是自己行动的时候,设计也好,陷阱也罢。虽然很有一种有勇无谋的感觉,但是姑且算作刺探吧,苍瞳刺客决定今夜也要闯一闯,未知和恐惧是最强大的敌人,再不行动,男子估计会被自己的猜想完全压垮。
从随身携带的旅行箱中取出必要的武器放入便于行动的大衣中披在用于隐藏样貌的夜行服上,男子仪式性地将一个眼罩小心地罩右眼上接着隐藏起自己的气息。
带着一股夜月下柔和的晚风,如猫一般的安静的步伐,刺客悄无声息地来到屋主的房间窗外,凭借训练出来的夜视能力,谨慎而小心地望向屋内,映入眼中的却是目标将被子踢在一边毫无防备门户大开的不雅睡姿。
不是吧!这看上去简直就是对就像对暗杀者叫喧着“comeon”的架势,又一次让ZWEI瞠目结舌……
这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对!!诱饵!!,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刺客,直觉告诉自己,事情一定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如狐狸一般的眼神开始在屋主的房间和四周游离,突然,一个乍看之下极为容易略过的身影嵌入自己的眼瞳,果了个然!!我就知道是陷阱!!刺客暗自在心中说了一句:好险。
这家伙十有八九就是屋主的守护者,设下如此陷阱,而且从屋主熟睡的状况来看,目标对此人的身手一定极有信心,一定是位高人。
从对方现在的反应来看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高手对决,尤其是像暗杀这种行为,从来是先下手为强。
ZWEI从大衣中抽出三把样式奇特的武器,刀刃长达半米的薄刀让人联想到击剑所使用的武器,作为刀剑来说其剑柄却非常的短,这本应是圣堂教会执行可能发生冲突时所使用的投掷武器,懂行的人将此武器称为“黑键”。
不带丝毫的犹豫,三把黑键带着破空声向着黑影径直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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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失望。
这是这个自称为阿封的男子作为前屋主遗留下来的下属对现任屋主的评价。
更糟糕的是,这个让自己极度失望的家伙手里还握着对自己意义相当重大的银币,从而任性地发号着命令。
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男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尽管魑魅认同,但是我无法认同!
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是的,我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简单的想法就此浮现在脑海中。
杀掉现任屋主,夺回银币不就好了。镜子里,笑容爬上自己的嘴角。
要是被魑魅知道了的话,一定会被阻止吧。
所以时机是今晚,人人都酣睡的午夜。
男子穿上足以隐蔽自己样貌和身份的夜行衣,随手拿了两把并不长但是足以使人毙命的小匕首。
蹑手蹑脚地走向黑发少女的房间,正当他见了屋主这毫无防备的架势,准备上前动手的时候,他猛然感觉到三把利刃从难以察觉的暗处向自己射来。
守护者??!!
这个名词第一时间闪现在阿封的脑海中。
擦!中计了!!也对……我真是太不小心了,身为一个名门家族的人,身边有几个暗中的保护者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这一点我居然没有考虑到。
强行转动身躯,伴随着撕裂风声的力道,三把利刃可以说从阿封的身上擦着飞过,然后钉在身后的墙上。
用余光瞟了眼身后这险些将自己贯穿的武器,这玩意居然是……黑键!
作为圣堂教会代行者的装备之一的黑键,虽然威力不俗但其使用起来非常困难,能够熟练运用其威力的必须是手法相当高强的达人。想不到这个世上应该已经罕有的家伙,今天居然还真遇上了一个,这种比抽中体育彩票特等奖几率还低的事情就这么给碰上,男子苦笑着真是不懂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就在这思索中,阿封随着惯性,旋转起来,顺势拔出墙上的黑键胡乱的向对方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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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过丢回的黑键,刺客不禁暗自唏嘘起来,虽然从回丢的手段来看,对方对于黑键的掌握程度显然是外行,但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杀伤自己,而是为了将自己从黑暗中逼出。而且对方从躲避到反投掷,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果然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啊……抽回黑键,秉承美学的刺客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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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充满默契的同时跳离屋主的窗前,来到边上的空地上。
苍白的银色月滴下。
两个互相对立着的黑影,死死地盯着对方。
果然是重点是眼前这个家伙啊……两人同时在心里暗自想着。
两手紧紧握着随手拿来的短匕首,一手横于胸前,一手举过头顶,摆出迎战的架势,早知道会碰上这种情况就稍微挑一下刀了,阿封不禁在心中暗自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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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使用如此简陋的短匕首摆出架势,刺客突然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般,对方居然如此小瞧自己么?看来对方真的是艺高人胆大啊。
不过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短刀确实有着实战刀刃不具有的灵活性,不能大意。
ZWEI两手各抽出三把黑键,苍白而剔透的白刃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野兽的利爪般闪烁着光芒,将双手交叉于胸前,右眼的眼罩已经摘下,背对着月亮,深红的眼瞳在阴影中有如地狱的红莲一般散发着光芒。
自己并不是迷醉于对决沙场的剑士,刺杀计划一旦失手本就意味着失败了一半,作为弥补和逆转失败的局面,第二招绝不能再拖延下去务必要做到一击必杀。
从对手的架势来判断,应该属于近战类型,所以保持和拉开距离是胜机所在,刺客在脑海中冷静判断到。
这样想着,抓着黑键的两手缓缓放到了背后。
胜败在此一举!!
双腿猛地踏向地面,身子像蓄满弓弦弹射出的箭,在逼进目标的同时,ZWEI脑海开始精确计算起来。
手中的黑键共有六发。
左右手交替一根根将利刃飞出。
一
二
三
前冲的刺客在心中默念道。
从远到近,三把黑键如预期般被对方原地打落。
很好,ZWEI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样就锁定了对方的位置。
接着在对方刚好够不到的地方,带着红眼的刺客以一个空翻的动作头朝下凌空跃起,身体滞空的同时两根黑键再次向对方甩出。
当、当,又是两声金属交织的脆响掷出的黑键再次被对方挥舞的双臂艰难的格挡开来。
就是这一刻!
红色的眼瞳射出异样的光芒。
仿佛魔术一般,滞留在空中的身影如云烟般消散。
正当对方处于惊愕之下时。
带着寒冷的刀光,消失的暗杀者从对方的影子里如鬼魅般窜出,右眼的拖出的残影犹如一条红蛇,从不可置信的角度咬向对方的死角。
影袭。
作为ZWEI最后的王牌,用血红的右眼发动的秘术,可以通过自己的影子接触到其他影子从而将身形潜入其中,然后在阴影间进行超高速移动或者从中发动直指死角的一击,这个术的唯一缺点就是潜影就如潜水一般,要停止呼吸,所以施术者不能在影子里呆太久,必须迅速决断。
虽然名字很挫但是相当实用曾今凭借这一能力,这位年轻的刺客就得到了一个在暗杀界鼎鼎有名的称号“血瞳之赤月”,但是或许正所谓天妒英才,年轻的刺客发现自己的右眼开始留下血泪,看东西的影像也越来越模糊……于是在经历过一次人身转折点般的事情之后作为自我的重新崛起而不再单纯依靠秘术,他将EIN(德语:一)这个名字与其称号共同埋葬在历史的洪流中,然后以ZWEI(德语:二)这个名字重新开始,对于暗之世界的人来说“血瞳之赤月”过于有名,谁也不会去注意其阴影下这个如今与赤红完全没有联系的人。
“诶!!”手握短匕首的男子虽然本能地反身丢掉一把匕首试图接住刺来的最后一把黑键,相当灵敏的反应速度,但是手心传来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命中感告诉这位刺客对方此举的徒劳。
血瞳刺客模糊的视线里,单手握住插在自己胸前的敌人颓然地仰面倒下。
“呼……”突出憋在嘴里的一口气,整个人仿佛重生一般,接踵而来的是刚才千斤一发后九死一生的成就感。
“了不起的家伙,不过你犯了一个唯一的错误”刺客带着胜利者的表情走向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夜色下世界——是我的主场。”
“原……来……如此”躺在地上的人嘴中断断续续发出低缓的语句,看着走近的对手“那……又……………………怎么样!!!!”
被这个突来起来的洪亮声音所震鄂,躺在地上的人如同弹簧一般从地上跳起,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股剧痛从右肩开始向全身蔓延开来“咕唔!”,刺客将惊愕与疼痛的叫喊强行吞下,跳开一步捂住自己的伤口。
“这家伙……居然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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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对方亮出不详的红眼开始,自己就明白,接下来的接踵而至的应该是敌人的必杀一击,前三发仿佛有规律般的黑键看似佯攻,事实上是从三个方向锁死自己的位置保证自己无法侧移和跳开,只能在原地格挡,接下来凌空的两击是为了保证近距离之下,为了保护自身,握有武器的双手不得不抬向空中,简直就是举手投降的架势。
敌人充分利用自己武器距离短这一缺点,完美保持着距离,就算挥动手中的短匕首也毫无用处反而会露出破绽,完全处于被动的阿封在对方消失的那一刹那间猛然明白,真正的致命一击将在背后袭来!
可怕的死角,避无可避。
转身的同时一只手迅速丢掉作为累赘的匕首,用力握向刺来的刀刃,强大的力道就算是用力握住了,他还是感受到刺入胸口异物的冰冷,索性伤口不深。对阿封来说这完全不足以致命,将计就计地倒下。剩下的就是等待对方认为得手而放松警惕的这一时刻。
“还没完呢”阿封满是鲜血的左手仍死死握住黑键的利刃,将其猛地从胸前拔出丢在地上。刚才的一击,双方的局势再一次被拉回到同一水平上。
不,相对而言,ZWEI稍微处于劣势,因为此时此刻,他的手中已经没有武器了,而从大衣中抽出黑键的时间差则很可能是更大的破绽。
“切……”带着愤怒和遗憾,月下的红眼刺客将身形默默融于影子之中逃离了现场。
在逐渐明白对方已经离开之后。
穿着黑衣的阿封才默默放下架势,小心地离去。
“果然……刺杀屋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来刺杀得暂时延后。”
逃回房间的两个人默默捂着伤口确认着同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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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嗯……”的声音,留着黑发的大屋的现任代理屋主在床上翻了个身,眼也没有睁开地如同格林童话中的茜茜公主般继续沉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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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的存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丑闻!
圣洁之都的不洁之血!
爸爸
妈妈
大人们争执着什么呀?
圆圆的小脸泛着鹅卵石般的白。
没什么。
面前和蔼的双亲笑着说道。
与之对应的是严格得近乎残酷的家教和门限。
视纯洁和名誉高于一切的冰雪圣都。
分为保守派和改革派,雪族始终在做着政治斗争。
改革派中具有巨大影响力的“时”之家族总是处于斗争的风口浪尖,而时家的掌上明珠之一——时雨是一名足不出户的小姐。
之所以足不出户不单是由于严厉的家教更因为她一直是保守派一个重要的政治攻击对象。
而身处家中深院内与世隔绝的女孩对此依然全然不知。
“阿荼,你知道么原来世界这么大啊……”白色的少女趴在床上翻着手中的书本
“那是当然啦,时雨殿下”一直陪伴女孩,系着蝴蝶结领带的白兔使魔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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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荼,我的白魔法成绩又是A,你说,如果我一直这么乖,爸爸妈妈会让我出去看外面的世界?”
“啊……会的,总有一天,会的,时雨殿下”系着蝴蝶结领带的白兔使魔默默望向窗外
…………………………
“阿荼,我梦到我去环游世界了”
“啊……一定是一个好梦吧,时雨殿下”系着蝴蝶结领带的白兔使魔喝着午后的红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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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荼,你看我画的世界地图。”
“…………请不要为自己这么大还尿床找借口,时雨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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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本该都那么理所应当。
自从家中的女仆逐渐开始陆续失踪的时候。
大人们的脸色开始越来越难看。
直到有一天。
当时雨缓缓睁开眼时。
看到新来侍奉自己的女仆脖子上有两个小孔倒在血泊之中。
不行了,当初的白魔发封印已经压制不住了。
这家伙的血瘾越来越重。
为了家族,这是不得不作出的牺牲!
驱逐令。
看着曾今家族人们泪眼婆娑的样子。
对于自己来说这却是终于可以到外面世界的通行证。
天真而不知世事的白色少女,抱着出去冒险的心态,带上系着蝴蝶结领带的阿荼兴奋地出发。
殊不知其离开的那一刻,以其所在家族为漩涡中心……雪之国风起云涌的政治战争已经悄悄拉开序幕……死亡与鲜血将笼罩这个光明之城里的每一个人。
周围像是笼罩着浓浓的雾气。
你……是谁?
从此少女常常做着这样一个梦。
梦中的女孩带着一只单片眼镜的黑猫。
留着和自己一样的银发。
黑色哥特萝莉装幽雅的起伏。
你是谁?
追问了无数次的问题。
对方终于默默地回应。
“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今夜的梦中。
这个黑色的女孩笑着说道。
红色的唇间依稀可见剑一般锋利的獠牙。
接着漠然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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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白色少女的脸上。
缓缓的睁开闭合的眼皮。
“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刚才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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